2014-03-06 18:48 来源:818期货学习网
邓卫东吿诉方中,小时候和这些人在一起混,后来自己读了大学,但这些人和他的关系都是没的说,自己这一万元没输,找机会给老五,老五小时候陪自己打架,被拍了一板砖,现在疤瘌还在。问起天胶的亊悄,方中只说感觉天胶水太深,害怕出问题,打算在郑州盘上找机会。邓卫东说,你快成我财神爷了,等我把深圳的事情料理完,咱哥俩一定搞一番事情出来。
周五下午,高兴来了,春风满面的,好像前两天没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。这几天,方中没有操作,只是在反复地看海南中商所的条例和交割规定。用笔把很多地方标注了,写了近五千宇的交割分析,只是还没整理。高兴的事情他没有和薛青书讲,薛青书做出了郑州绿豆的走势,也没提出和方中见面,看夏琳琳的气色就知道俩人如胶似漆的。
“髙姐,我这两天把交割费用和思路还有保证金的数目做了个计划,只是没整理,有些乱,明天能整理出来,周一给您吧。”方中说。
“小方啊,我明天就去海南,可能要等交割后回来,今天来,主要是听听你的意见。秦总那天说了,你--定有更深的考虑,今天一定要全盘托出哦。”说完微笑着看着方中,态度很真诚,方中要陈海燕出去。
“高姐,我提三点建议。
一、分开交割。就是利用‘中盛’的席位交割一部分,如果他们配合,尽婧在他们席位上多交割,毕竞他们‘中盛’系席位多。
二、按比例分配保证金,和我们公司还有‘中盛’谈配资,一定要形成协议。
三、根据您的资金状况,给我一定数量的保证金操作远月,为交销护航。当然这要看您资金数量,如果连交割都不够,只能全力交割了。”方中说完把自己整理的材料交给高兴说,“这个您只能将就着看了”。高兴翮了翻,装在兜子里。
“我研究了前些时候几次逼仓的交割,和逼仓后的走势,还有几点说明和您讲一下,但只能作为参考,因为毕竟情況不一样。不要心痛仓储费用晚进库,越早生成仓单越好。选择好的价格一定执行,不要计较还有高价,以成交为目的,千万不要超仓成交。和秦总谈好公司能配给你多少资金,这件事我可以协助您,但您一定要自己谈妥。”方中说。高兴认真地听着。
“小方啊,你说的第三点是什么意思啊?”高兴问。
“高姐,以前逼仓后,主力把接的仓都砸到下个交割月,这次我觉得海南所有些疯狂,先是咖啡,再是天胶,这事情要是发生在上海,我也不太担心,看看海南的地产,我真是有些担心,所以我尽我最大努力为您这次交割保驾吧!”方中只能这么说了。同一品种不同月份背离的走势好久没在期货市场演绎了,他要用高兴这次的交割,验证一下自己的判断,一种完全独立的判断,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,检验自己是否具备全面交易水准的机会。
高兴先给“中盛”的经理打了电话,说打算在“中盛”交割,问他们能提供多大配资比例,"中盛”经理说研究后给回复。髙兴和方中去了秦总办公室,秦总说现在公司保证金比较紧,和“东远”协调后答复,冋到方中办公室和方中把抛货价格作了最后的确定。高兴对方中说自己要回去了,明天就飞海南,她那位泰国朋友也是明天到海南。方中和高兴握手道别,髙兴的手竟然有些热量,不知道是天气的原因还是兴奋的作用。
周六晚上髙兴从海南打来了电话,吿诉方中路上看了方中做的资料,又问了几个问题说真是太感谢你了,她那位泰国朋友很重视方中的分析,要方中关注走势,及时沟通。方中回绝了一切活动,在办公室看盘,看信息。与高兴和叶启刚保持着联络。收盘后方中一个人去游泳,潜到最深处,直到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浮出水面,大口喘着气,调息匀称后再下潸。
高兴告诉方中,把“天鹰”仓里的资金转到“中盛”五百万,这样方中还有五百四十七万,他负责抛售的是三百吨,离进人交割月还有一周了,价格终于涨到了事先计划好的价位,方中只对陈海燕说了一个“抛”字。这个操作早和陈海燕说明过了。宥到成交方中拨通了髙兴的电话,通知成交了,问“中盛”那边成交没有,髙兴说,那边说价格还会涨,再等等,不在其位,不谋其政。方中告诉高兴,过去分成的约定取消了,即便这次在远月交易上有利润也不分成,只是别忘了感谢秦总就好了。高兴不解地问为什么,方中说过去的协议是和他的团队的协议,而这次的合作团队不能提供自信的操作计划。但自己将全力完成这次交割,如果高兴信任他,同样可以操作远月,但是个人行为,不负责亏损。
高兴说,对于你的团队我不了解,只是信任你。你大胆交易,即便亏损这点钱我也亏得起,分成依旧。保证金去掉交割部分还有不到六十万。秦总对方中说,配资是不可能有很多的,现在各公司都缺钱,海南中商就像一个旋涡,把期货市场里的资金狂吸过去。但日内交易尽童提供资金供方中操作。
方中打了个电话给邓卫东,告诉邓卫东把他的资金停止操作一段时间,把高兴的事情说了,也说了自己对天胶的担心。邓卫东说:"你小心搡作吧,咱们不急赚这钱。”收盘后方中给龙清清打了个传呼,对她只说了几个宇“过来,现在”。看到龙淸清下车,方中拿着电话下楼了。
第二天价格又冲了二百多点,接着回落到方中进场价下一百多点的位置。髙兴来电话问方中价格还会涨吗,方中说只有几天就进入现货月了,不好判断,但自己打算在远月卖出一些。高兴说“中盛”那边说进了现货月还会拉高,到时候抛比较好。叶启刚來电话说有消息庄家要拉远月,然后接近远月的仓。方中说,从盘面看远月的抛压很重,还是等拉起来后再抛为上策。叶启刚笑着说方中过于谨慎了,看着近千点的利润都不要。
收盘了,明天是下个月了。方中坐立不安,肴什么都心烦,中午吃了半盒饭,想了一圈找谁散心,却发现这些人自己乂都不愿意见到。最后决定还是找龙清清,和龙淸清在一起很轻松,只是每到把龙淸淸送回KTV的时候方中就心痛。这段时间他越来越渴望得到龙淸淸,只是一直在忍耐,他知道龙淸淸也渴望着自己。他开始蔑视过去建立的道德体系,这条绳索把一件自然的要求变得那么复杂,甚至是可望而不可即。每当面对龙清清的时候,龙清清的天真和对他的毫不防范,甚至鼓励他的神情,就有一种尖锐不安的东西撞击着他,如同火焰般的炙热,在周身肆无忌惮地乱窜.要冲出去把龙清淸撕得粉碎。
他出了公司,在路上漫步,候城下午三四点是个很有意思的时间,夏天是一天里最热的时候,冬天却是一天里感觉最冷的时候。阳光穿过树叶,照在路上,斑斑点点。空气干燥清新,周围很平和,一点也不喧嚣。方中上了公交车,下车后才给龙淸淸打了电话,告诉她在路口等她,刚到路口龙清淸也过来了,穿了件白底红花的连衣裙,斜拷着个小包。
问方中去哪儿,方中说去太原街吧。逛了一会儿,买了两件衣服,方中说想看电影,和龙清清去了“东北”电影院。选了小彩厅的循环电影肴,小影厅是情侣们的世界,二十块钱可以看-天,特别是天气不好的时候,经常爆满。看《大决战》的时候龙清清不喜欢看,把腿架在方中的腿上半躺在座位里,吃东西。方中摸着龙淸淸光滑的腿,看着电影,心里却想者交易。这部电影他早就看过了,那时候还是在开发区的时候,还去锦州参观辽沈战役纪念馆,回来时开发区举办爱国主义教育,爱国歌曲大赛。
电影里,林彪吃黄豆,身旁的龙淸清在吃爆米花,方中对龙淸清说给我几个,龙渚清把口袋递过来,方中抓了几粒,龙淸渚用脚踹方中的腿说不看了,没意思。这时候林彪说:“廖耀湘要跑。”方中也学着对龙淸清说:“龙淸清要跑。”可猛地站了起来,出了座位,快步地往外走去。龙清清追出来的时候,方中正举着电话,在门口大厅里转。离兴的电话关机,按照常理,这是不可能的,可能是没电了。
龙淸淸过来问他发什么神经,方中说“廖耀湘要跑”。龙清淸蒙了,方中说是工作上的事情,和龙清淸出了电影院,搂着龙清清的肩头,龙清清问方中的手怎么在抖。方中放下手使劲地甩了几下,龙清清握了握说还是抖。走了几步龙淸清说你是不是病了,摸了摸方中的额头,方中继续给高兴打电话,还是不通。方中对龙清清说去吃饭,心里想,吃了饭再吃你,管他妈的高兴不高兴呢。
去了“食为天”,要了六瓶青岛.龙清清问方中怎么要这么多,方中说不用你喝,龙清清白了他一眼,点了菜。方中不停地打电话,菜上齐了酒喝了三瓶,龙淸清要喝,方中说,你要是不怕我喝多你就别喝,这些洒你知道我没事儿的。平常吃饭方中总是哄龙淸清开心,现在只是在喝酒打电话。龙淸淸委委屈屈地吃着菜,不敢和方中说话C方中也知道自己脸色越来越差,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,回来和龙清淸说笑。
龙清清的传呼响了,看了看,没回。方中以为是KTV或者王丽丽她们传的,心想不回也好,回了没准又约吃火锅或者蹦迪去。过了一会儿龙淸淸传呼又响了,龙清淸看看还是没回。接着竟然是连续响,龙清淸拿了手机到外面回电话,从窗户里看出龙淸淸很生气,最后竟然是冲着电话大骂,引得过路人直看她。
方中本不打算出去,可发现龙淸淸很激动,叫过服务生说结账,付了钱,告诉服务生别撤桌,一会儿回来。出了饭店,看见龙清清背对自己手在堉上画着,好像在气电话里的人,走过去就听龙清淸说:“你才不要脸,你才骚货呢。”估计对方在骂她,她在用对方的话回骂。方中走过去,听龙淸淸说:“你自己看不住你赖谁啊,你老公,你老公咋天天搂着我睡呢!”听到后面有声音,龙清清转过身,正碰上方中冰冷的目光。
龙清清对电话里骂了两句国骂,挂了电话,有些不自然地对方中说:“一个神经病,我陪过她老公几次,不知道怎么有我传呼,天天给我打传呼,说我勾引她老公。”
"那你勾引没啊?”方中冷冷地说。
“你说啥呢,你说我会吗?"龙淸淸瞪着凤眼看着方中。方中嘿嘿冷笑了一下,说回去吧。龙淸清气得一跺脚,把传呼拿起来,翻了几下,按着上面的号码打了过去。
“你这人怎么这样啊,把我传呼给你老婆干啥啊……你老婆天夭给我打传呼……我也不能总关机吧……告诉过你了,别让她打了……废话,她一个劲地传,我凭啥不回啊……骂人我怕她啊……告诉你啊,以后你也别传我了,也别找我了啊……”龙清淸挂了电话和方中回了饭店。方中让把菜热了,看看还有一瓶多啤酒,慢慢地喝着酒。龙清清低着头摆弄着传呼,过了一会儿抬起头对方中说:“我和那人真没事。”眼睛里浸出了泪花。
“我理解,不用解释。”方中微笑着说。可怎么也找不到话题了,就这么默默地吃菜喝酒。手机响了,方中和龙清淸都一惊。是高兴的号码。
“方中啊,这边出事了,要出人命了。”
“你在哪儿啊?”方中问,只觉得自己浑身在颤抖。
“我在广州,下午收盘的时候,多头都动枪了,抛货的都被打跑了,我那朋友和我先到的广州,他刚飞回泰国了。”高兴的声音也在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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