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·瓦伦丁:坚持下注赛道的风险投资之父
红杉资本创始人+全球投资500多家公司=风投之父
瓦伦丁说:
1、伟大的市场成就伟大的公司。
2、所有倒闭的公司都是同一个原因,他们花完了所有的钱。
3、技术繁荣到鼎盛的世界是特立独行、独具创意和不盲从的人都能够独处。
4、我作为董事会成员,工作之一是要做好规避分歧的顾问管理,并以建设性的偏执狂精神去执行。
5、首次创业的创业者问题在于他们不知道他们不知道什么,经历过一次失败后,他们知道他们不知道什么,还要打败仍要必须学习的人。
6、我喜欢的机会是要解决大的市场机会,最高管理层都不能干预它的成长。
7、我1959年去硅谷,没有什么是革命性的,但是在不断发展。现在看英特尔微处理器,一切都是可预见的,本质是硅及软件和存储行业是携手并进发展的。以软件业为例,你只需更清晰地了解应用的本质,所有事物都是齐头并进,互相滋养的。
8、伟大的投资前提是假设这家初创公司所处领域的过去都是错的,它在做的是否和过去的东西完全不一样。愿意承受高风险看上去最离谱的公司才是我的投资对象。
9、联合投资人最大而恒久有效的刺激应该是更乐于说服管理层,而不是在办公室里听他们说。
10、我有很强的歧视情绪,我不会投资任何一家哈佛商学院毕业生创立的公司,所有的商学院在我看来,都是扯淡。伟大的公司都是由不同领域的人才创立的,惠普正是由于Steve Wozniak不符合招聘的条件而错过了他,这才促使了苹果的诞生。
持续奔跑的开挂人生
作为全球最有影响力的风投人之一,瓦伦丁相当于笔者爷爷辈的长者,1932年6月出生,年届至此,80多高龄仍活跃在风投一线。多数媒体聚焦在瓦伦丁创立的红杉资本及投资业绩,从维基百科获得零星的个人生活资料。瓦伦丁是个天主教徒,毕业于福德汉姆大学;育有三个孩子,孙辈有七个,一家人生活在湾区。
“风投之父”的家庭结构与普通人并无多大差别。大学毕业后,1950年代末,瓦伦丁的人生便开挂了,著名的“硅谷黄埔军校”仙童半导体公司发明了集成电路,大学刚毕业的瓦伦丁正好成为公司的第一位销售员。随着整个半导体市场的壮大,瓦伦丁在1961年一年时间里,创造的个人销售额就超过了仙童上一年的总销售额。于是,他很快就被提拔为西部地区的销售经理,若干年后,瓦伦丁成为仙童的销售高管。
从刚毕业的大学生成长为老练的销售高管,瓦伦丁经历了仙童最美好的几年:营业收入实现了从2000万美元到2亿美元的增长。此时的瓦伦丁犯起“八年之痒”,心生退意,毕竟是当初一起打天下的战友,对于瓦伦丁的离开,仙童半导体公司的创始人罗伯特·诺伊斯感到不解,问起理由,瓦伦丁回之:“我的使命是继续奔跑!”
离开仙童后,瓦伦丁选择成为美国国家半导体公司的联合创始人,重新为一家初创公司洒热血。现实问题随之而来。如何在公司规模尚小、资源有限的情况下取得最大利益成为摆在瓦伦丁面前的最大难题。他只能扛起判断客户的责任:哪些值得长期合作,而哪些需要果断拒绝。日积月累,瓦伦丁对市场和产品商业价值的预测能力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,加上平时没少和投行的人打交道,对投资行业的认知和接触也越来越多,私下里甚至开始尝试自己做小额投资。
不甘于停滞的瓦伦丁继续奔跑,从创业的跑道转到投资跑道。1972年,瓦伦丁用加州最大、最长寿的红杉树为自己的投资机构命名——红杉资本。从福特基金会等机构募集到500万美元后,瓦伦丁带着红杉资本开始了在硅谷风险投资行业的新征途。成立四十五年来,红杉资本总共投资超过500家公司,200多家成功上市,100多个通过兼并收购成功退出的案例,已发展成全球最大VC,成功在中国、印度、以色列开立红杉的分支机构。
红杉资本成功的客观因素是把握住了经济发展的风口,其次是瓦伦丁对趋势的敏锐判断,从始至终坚守“红杉就是投赛道”的理念,即“下注于赛道,而非选手”。在赛道论的坚守下,红杉不断发掘赛道上的独角兽,先后成功投资了苹果电脑、思科、甲骨文、雅虎和Google、Paypal,红杉投资的公司总市值超过纳斯达克市场总价值的10%。
赛道为行业,选手为人;赛道为先,选手其后。注重赛道的瓦伦丁并不完全会因人而否定项目。媒体报道乔布斯与瓦伦丁的第一次见面并不愉快,瓦伦丁开着奔驰车兴冲冲去看项目时,见到的是留着披肩长发,穿着破旧的牛仔裤和拖鞋的邋遢乔布斯,倍受震惊,一回去就打电话给介绍人:“你干嘛叫我去找这个奇形怪状的人?”尽管如此,出于对个人电脑行业未来的看好,瓦伦丁还是为乔布斯引荐了迈克·马库拉(后来成为苹果的首任CEO)。他为乔布斯和沃兹尼亚克这两个既不懂开拓市场,对未来商业化也没有明确概念的创始人补上了创业的短板,并最终投资了苹果。
能判断并预测赛道未来发展趋势的投资人是世间不可多得的人才,八十多高龄的瓦伦丁仍活跃在创投舞台,不时会来中国,祝福风投之父的下一个十年。